“那如果许净洲名气臭到极致,魏准给的那些资源死活不肯要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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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魏准打好领带后瞥眼床上,“许净洲?”
某人从被褥里探出头,眼睛被额前刘海半遮住。
看出他是要走了,许净洲眨了眨眼,雪球似的在床上打两个滚,用被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赤脚踩上地板挪过来。
魏准面无表情盯着他。
许毛毛虫洲碰瓷似的倒到他身上,一边拱他一边拆身上的被褥。
“闷声不吭跑的是你,缠着要的也是你。”魏准捉着人的后脖颈,强迫他抬头,“许净洲,你身上奇怪的地方怎么这么多。”
做的时候又哭又闹,停下来后却反而变着法撒娇勾引人。这人仿佛天生就有这方面的本领,在床上格外放得开。
总喜欢在被按在墙上的时候,偷偷拿笔在他身上写字母画纹身。
还不许他摘手表。
魏准把他这些奇奇怪怪的习惯归结到许净洲的独特性癖上。
“哥哥,”许毛毛虫倍觉无辜:“我没有跑。”
“改口,”魏准皱眉,“我不比你大多少,叫什么哥哥。”
许毛毛虫:“不。”
许毛毛虫:“你就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