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许琛纶不迁怒他人,那是不可能的。
想了想还是明天自己亲自问范林歌的QQ号吧。
他躺在床上,蹭了蹭枕头,临睡前脑海中浮现那那浅浅的酒窝。
范林歌下了车之后要走很久的路才能到家。
这里是一片城中村,低矮的瓦房紧紧贴着,有人打开窗户就能够到邻居放在窗户上的杯子,一栋挤着一栋,采光差的要命,有的人家角落里潮湿的发霉。
范林歌穿过漆黑窄小的巷子,路边的灯早就坏了,只能靠着月亮微弱的光来照亮。他远远地看见自己家的灯暗着,心底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今晚没回家。
……
早上许琛纶挂掉了三个闹钟才从被窝里挣扎出来。
他揉了揉眼,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头上还有几根头发翘了起来。呵欠连天的去洗手间洗漱,看着镜子里要睡不醒的自己懊恼的摸了摸鼻子。
这点比他之前晨练的时间还要早,而且他上个世界过了几十年的老年退休生活,每天不是逗逗猫就是养养花,散散步,天天睡到自然醒。现在让他体会朝五晚十的生活,痛苦的就像是回炉重造。
想到今天才是星期二,心中一阵阵绝望涌上来。
从洗手间出来时许琛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下楼买了早点,想了想对正在拿包子的老板娘说:“再拿三个肉包子。”
“诶好嘞!”老板娘爽快地应了一声,掀起一屉新的蒸笼,白色的整齐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让肉包子的香味飘了出去。
“小伙子自己一个人吃这么多?好饭量。”旁边舀粥的老板笑呵呵地说。
“不是,给同学的。”
那么多自己怎么吃的了,怕是被别人当成了大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