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碰不得酒精,只要一点,就能让他成为‘小醉鬼’。
温畅诃就着少年递过来的杯子抿了一口、
“嘻嘻嘻~是不是很好喝,我、我给你点、点一杯呀……”小醉鼠说着举起了手,呼叫侍者过来。
温畅诃无奈,棠棠居然趁他不注意换了长岛冰茶,真是不听话。
“嘻嘻~阿、阿诃、有两个、两个阿诃……”白棠看东西开始重影了。
他扑在温畅诃怀里,摇着脑袋蹭了蹭,“阿诃、有点晕……”
男人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身上身为梅菜干状的衬衫,他扶住少年,不给他摇头,“摇头会更头晕。”再蹭下去,他就要冒火了。
“嗯,那、我不动了……”少年鼓着嘴,水光潋滟的眼眸没有焦距,被温畅诃的一顿“训斥”后,露出委屈的神情。
温畅诃将少年放在沙发上,跟侍者刷卡结账。
对少年有心思的‘有心人’们见少年准备走,也顾不上温畅诃还在,上前准备搭讪。
毕竟能来这里玩的,应该也不会是过于保守的人,要是少年坚持跟他们走,那个男人也不能阻拦不是,更别说一看少年就是喝醉了,醉酒的人最不讲道理了。
一个手臂纹身的男人端着两杯酒走过来,“这么快就走了吗,不多玩会儿,我请你喝酒。”
纹身男是冲着少年来的,虽然有温畅诃挡着,但他说的话,已经引起了白棠的注意。
正如他根据经验得出的结论,只要少年愿意,男人也拦不住。
“在哪儿,好喝的吗?”白棠扑上来,搭在温畅诃的背上往前面看。
纹身男特意向侍者打听少年的爱喝品,点了一杯一模一样的端过来。
玻璃杯的色泽在射灯的照耀下很是好看,白棠手舞足蹈,接过纹身男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