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妈妈拉着温爸爸起身告辞,她相信自家儿子有分寸,就等着他的解释。
送走了温家父母后,白棠也算是第一次见公公婆婆了,他略带不安地在温畅诃手心上写着,‘你爸爸妈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温畅诃捏了捏他的鼻子,眼带笑意,“棠棠这么好,怎么会不喜欢呢,要是他们不喜欢,我们就搬出去住。”现在不跟爸妈住的年轻人很多,以他的财力,带着白棠独立,完全没问题。
安抚好白家父母后,M国来的医生也到了。
他给白棠做了一个脑部检查,用英文跟温畅诃交谈,白家父母一脸懵逼地站在旁边听,他们听不懂。
末了,温畅诃对白家父母解释了一番,安抚他们,不用担忧太多。
温畅诃在医院守了好几天,期间温妈妈还电话叫他回家,都被温畅诃搪塞过去了。
温畅诃守在医院的第七天,深夜十一点半,很久没有说话的球儿突然出声道,“棠棠醒醒,能量转化完毕,你可以回到身体里了。”
白棠的瞌睡虫瞬间被赶跑,他从温畅诃的怀抱里坐起来,脸上带着惊喜。
“棠棠怎么了?”温畅诃惊疑。
白棠手舞足蹈,指着隔壁床的身体,又指了指自己。
温畅诃瞬间明白,还没等他说话,白棠听从球儿的建议,将温畅诃推到病房外,不准他看。
温畅诃也很听话,在病房外守了一夜。
幸好这一层是高级病房,现在只有白棠一个病人,植物人不需要晚上照看,所以医生护士也没有上来巡夜。
病房内闪烁了一夜的白光,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才慢慢暗淡下去。
等到白光消散,温畅诃迫不及待地进入病房,一切跟他离开病房前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看不见少年的灵魂了,只有躺在床上穿着病号服的白棠,闭着眼睛,沉睡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