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拓跋景曜回来了,部落中的管理权也回到他的手中。
深夜,白棠已经睡下了,拓跋景曜坐在桌子前看兵书,帐篷外人影晃动。
拓跋景曜起身,走到床前给白棠盖好被子。
容凝静正纠结着该怎么跟拓跋景曜说那件事,先不说隆迁是部落里小有名气的医师,且她又没有证据,拓跋景曜真的会相信她吗。
这段时间,随着容凝静的出头,隆迁对她的恶意已经不加掩饰了,如果她再看不出隆迁对她的不喜,那她就是个蠢的。
甚至在照顾自己的牛羊时,她还发现了隆迁对她家的牛羊下了药,若不是她这段时间学习了草药的知识,怕真的怎么死都不知道。
她越想越惊心,现在已经不是去追究隆迁为什么要害她的时候,而是她已经跟隆迁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谁都不想死不是,现在唯一能帮到她的,唯有拓跋景曜了。
就在容凝静在帐篷外踌躇着时,忽然,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低沉动听的男声在耳侧响起,“什么人?”
容凝静挣扎着,在拓跋景曜看清来人时松开了手。
“你有什么事?”拓跋景曜淡然道,这才是拓跋景曜的真实性格,除了跟白棠在一起,否则,其他时候都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容凝静捂住脖子咳嗽了好几下,等缓过气来才道,“首领,我有话对你说。”
容凝静好歹也是教拓跋景曜追老婆的人,拓跋景曜倒也没拒绝她,他看了一下身后,回头道,“棠棠睡了,别吵醒他。”
容凝静点点头,跟着拓跋景曜走到一边。
夜风冷冽,像刀子一样刮得人的皮肤发疼,两人站在风口,容凝静哆哆嗦嗦道,“首领,白棠掉下山崖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她话还未说完,拓跋景曜周身迸发出强烈的杀意,“谁?”
白棠是他的心肝宝贝,任何想动他家棠棠的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