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景曜上前抱住白棠,“怎么了,下午在部落转了下,看了羊群……”
他心疼地捧起白棠冰凉的手,放到嘴边呵气,天气变冷了,少年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弱,这让拓跋景曜很是发愁。
只见白棠抽回手,竖起食指放在唇中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指了指外面,那里有一个黑影闪过。
有人偷听。
帐篷外经常人来人往,虽说是族人的自由,但万一发生了这种事情,很容易分不清楚是自己人还是潜入者。
拓跋景曜暗暗升起了戒备,部落的人太松散了,危机意识不强,以后入主中原,还是这样的作风可不行。
拓跋景曜煮了面,又热了一碗羊奶,哄着少年多吃些,等待少年泪眼汪汪摸着小肚子真的吃不下了,他才罢手。
“下午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有人跟棠棠说了什么?”拓跋景曜抱着少年给他揉肚子。
白棠被拓跋景曜伺候的舒服极了,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对啊,有人跟我说,你跟容凝静走得很近……”
被窝暖着,少年抱着的拓跋景曜一听到这话,有些松散的意识瞬间回笼。
他紧绷着肌肉,抱紧怀中的少年,赶紧承诺,“我没有,我只喜欢棠棠一个,这辈子也只要棠棠。”
居然想分化他跟棠棠,是何居心。拓跋景曜眼中迸发出杀意,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圈住少年。
“棠棠,你是我的……”
白棠的耳朵发烫,他侧了一下脸,躲开拓跋景曜轻喷在他耳侧的气息。
“我、我知道~”
小松鼠害羞了,以往这种场景,将会发生一些难以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