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图尔斯颔首，看不出喜怒地进了屋。

入夜，白棠洗白白躺在床上等着图尔斯来给自己讲睡前故事。

“从前，有条小人鱼……”图尔斯声情并茂地讲着故事。

才讲了一个开头，白棠说道，“我想听小松鼠的故事~”

图尔斯翻了几页，都没找到小松鼠的故事，人鱼故事话本都是以人鱼为主角的，他们喜欢梦幻，喜欢浪漫。

“好吧。”图尔斯随后翻开了一个故事，将里面的小人鱼换成了小松鼠，“从前，有一个小松鼠……”

故事不长，几分钟就讲完了。

白棠抱着松鼠玩偶，发出灵魂拷问，“那你喜欢人鱼还是喜欢松鼠？”

图尔斯直觉这是一道送命题，这两个绝对不是正确答案，他看着白棠圆溜溜的大眼睛陷入了深思。

看着男主吃瘪，系统发出感叹：棠棠天秀！

图尔斯将灯光调成暖黄色，“我喜欢棠棠。”

“你犯规，如果我不是人鱼，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说着眼眸中开始酝酿水汽。

图尔斯低下头在白棠唇瓣上小啄一下，“谁说的，不管棠棠是人鱼还是人类，我都只爱棠棠。”

“那棠棠呢，棠棠好像喜欢松鼠玩偶多过我？”图尔斯眼睛微眯，盯着白棠在家几乎不离手的玩偶。

白棠下意识抱紧大松鼠，“我都喜欢。”

“哎，看来在棠棠心中，我是比不上玩偶的。”图尔斯语气低落，他背过身去，颇有几分落寞之感。

“谁，谁说的，我最喜欢图尔斯了。”白棠从后抱住图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