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弘博伸手拉好白棠凌乱的睡袍,侧身躺下将人抱入怀中,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墨发,“睡吧,有我在呢。”
白棠“嗯”了一声,瞪大着眼睛窝在喻弘博的怀里。
女声尖叫后,外面死一般的寂静。白棠忧心忡忡,想着自己的身份牌,要是明天预言家指出自己是狼人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白棠眼皮加重,渐渐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喻弘博确认白棠睡着后,翻身起来,用一样小东西将门眼堵上,然后回到床上继续搂住白棠。
不多时,门外传来清脆的钥匙摇晃声,那人停在了白棠的房门前,插进门把手,转动,捣鼓了许久,确认打不开后,才悻悻然离去。
少年嘟嘟囔囔地呓语,“松子,糖、糖炒栗子……”
喻弘博无声地笑了,小吃货。
他记得这座荒岛好像有松树来着,明天可以带着棠棠走远点看看。
清晨,喻弘博将白棠喊醒。白棠下了床,迷迷糊糊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差点一头撞到墙上,还是喻弘博眼疾手快拉了一把,这才没酿成惨案。
看着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少年,喻弘博很是无奈,只要按住白棠坐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放热水。
当他拿着热毛巾出来时,少年又一头栽到被子上,清晨的风微凉,白棠将自己圈成一个龙虾一样。
待喻弘博用热毛巾给白棠擦了脸,又带着他漱口后,白棠的瞌睡虫才被赶跑。
“小睡虫,我们要下去了。”
下去,去哪儿?
白棠突然醒神,投票,对,要投票,预言家昨晚是验了他吗?
不由的,白棠内心抗拒去二楼,但喻弘博已经打开房门了,他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