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迫于哨兵的威压,瑟瑟发抖,“是,是的。”
“他有说去哪里吗?”
“没,没有……”颤抖着的佣人弱小可怜又无助,他只是个普通人,承受不住哨兵释放的力量。
下午,少年还在悲伤的哭泣,他会跑去哪里,他的情绪这么不稳定,会是哭着跑出去的吗?
赫士列特仿佛看见了白棠因为那纸假退婚书伤心欲绝,抹着眼泪奔跑在路上,被有心人等候在路边拦截打晕他。
棠棠被绑架了,棠棠在哭!而那些人最有可能出于某种目的,故意伪造退婚书,引白棠伤心时独立出门好趁机绑架,已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这,赫士列特是彻底坐不住了。他无视一旁被哨兵气场震慑快晕倒的佣人,抓起外套出门。
为了尽快找到白棠,赫士列特拿出侦查手段,模拟当时白棠最有可能走的路线。
他先是来到白家,从门口出发。
赫士列特走到白棠出门后的分叉路口,白棠最惯常走的宽敞的大路,但直觉告诉他,棠棠是走小路的。左边或者右边,难以选择,一边是认知的习惯,一边是无来由的直觉。
万一走错了路,浪费了时间,白棠便多一分危险。
赫士列特焦虑万分,就连他的精神体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
白狼像导航犬一样,跑到左右两边的路闻了闻。它下午跟小松鼠一起玩耍过,能记住小松鼠的味道。
于此同时,赫士列特迈出修长的步子,踏上了右边的小路。他能感觉到,棠棠就是走的这个方向。
白狼屁颠屁颠地跟着主人小跑。主人你快点啊,我要去解救我的小松鼠!
此刻被众人惦记着的白棠正躺在邻市旅馆的床上,等着圆圆的大眼睛,发呆!
“球儿,我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