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不用担心,”陆谌,“我会保护好你的。”
曲乐沅看着陆谌的侧脸,陆谌声音冷淡而温柔,语气很认真,指尖不断传来热度,一点点的帮他把手暖热。
他“嗯”了一声,“我知道。”
“我也很担心谌哥,”曲乐沅想了想道,“你以后也不要一个人出去了,万一他们害你怎么办?”
“下次就我们一起去,人多了不容易出事。”
“好,我知道了,”陆谌,“不是要去洗澡,你在这坐一会,我去找衣服带你过去。”
陆谌去柜子里帮他拿衣服了,房间门被推开,赵益咳嗽了一声,江澜也跟着进来,面上一言难尽,他们两个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把东西收拾了。”
江澜在收拾东西,一边把书包的拉链拉开了,桌子上的东西都装了进去,一边收拾一边对曲乐沅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有意思的人。”
“别人说推错人了,你居然还在自责,这明显是推人的人有病,你这是跟谁学的,被欺负成习惯了?”
曲乐沅没说话了,他前几辈子里,有一辈子是被宁越活生生折磨死的。那些回忆他从来都不愿意去回忆,这也是他在面对宁越发疯的时候,下意识虚与委蛇的原因。
不是不能跑,是根本不敢跑,血与疼的记忆,种在他的骨子里。
“我没有自责……就是那样说了一句,”曲乐沅,“感觉那个摔下去的男生很惨。”
“宋韵个祸害人的东西,也不怕他爷爷再打断他的腿,”江澜看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别人都惨?你应该多想想你自己。”
“谌哥最在意你,你如果出事了,最难过的肯定是谌哥。”
江澜又说了一堆,明显也是气到了,骂了好几句“傻逼宋韵”。
“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恶心人的玩意,那帮人也是……怎么还都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