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只是不爱跟我说话。”温宛老老实实地道。
傅夏注意到温宛手上没有戴着戒指。
听到温宛的回答,他安慰温宛:“别难过,笑一笑嘛,你这样子,回头阿深还会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跟阿深是高中同学,那会儿还是同桌,我们打过架,完全看不出来吧,可是你看我们不也成了朋友吗?”
“阿深的性子就是这样,慢热得很,不过你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已经很好了。”
温宛一开始还在认真地听他说话,后来注意力似乎被窗外的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
傅夏发现他没有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心下难免不悦,“你在看什么?”
温宛想着自己也许是看错了,对傅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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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日,季则还按照以前的的规矩,让厨房做了一碗长寿面。
傅夏旅居国外多年,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俗礼,但既然是季则的好意,他也就接受了。
厨房让人将长寿面送过来,傅夏捞起面条吃了两口,意思意思一下。
帮佣将面条端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她哎呀一声,盘子没有端稳,还滚烫着的一碗面,从盘子上滑了下去。
傅夏离得最近,他是坐着的,如果落在他的身上,一定是脸最先受伤。
站在他旁边的是顾偕深,他反应极快,用半边身子挡住了,汤面在深蓝色的西装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骨瓷碗落在地毯上,没有摔碎。
傅夏今天晚上一直对顾偕深不太热情,但这一下,他再也忍不住。
他着急地要看看顾偕深有没有烫到哪里,“阿深,把手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