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想必就是锦公主了吧?”焰尚道。
骆锦尚未明白自己怎么就惹了这位焰太子的注意,只得硬着头皮回:“回太子殿下,正是。”
焰尚眼中划过一丝玩味,“久仰锦公主之名,今日得见,不甚荣幸。”
久仰个鬼话!
“太子殿下说笑了,锦儿自小在皇宫之中,自认名声不外传,倒是谈不上天子殿下的久仰之意,不过此番,倒是锦儿的荣幸。”骆锦笑得纯良无害,说出口的话倒是半点不留情面。
这话的意思,就是姑奶奶我常年在宫中生活,哪里来的名声让殿下久仰?
宁祺在混乱间重回了席位,静静瞧着这出戏,时不时将骆玄策作乱的手抓在手里,实在防不胜防时,狠狠瞪一眼,就会老实许多。
“如此,倒是本殿的不是。”
“哎,锦儿从小锦衣玉食,约莫是被惯坏了,太子莫要与她计较。”皇帝半开玩笑道。
宴上人眼观鼻鼻观心,这是属于天家人的争斗,凡人插足不得,说不好是要招天家记恨的。
焰尚凝了眼骆锦,洒脱一笑,“怎会?锦公主这叫纯真烂漫。”
骆锦继续眯着眼笑,心里却早将焰尚骂得狗血淋头。
一巡酒过,焰尚道:“早听闻大骆多善武,此番特意带了个武士,不知骆皇能否满足本殿的心意,互相切磋一番?”
“这……”要说尚武,焰国才是一绝,大骆文武平分秋色,却是良莠不齐,非要若硬要比个高下,不必说自是吃亏那一方。
“骆皇若是有难处,倒也无妨,本就是小侄无礼在先,就当是小侄的玩笑话。”
宁祺眯起眼睛,好一招以退为进!
这焰太子,本就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