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
充满着悲伤的目光,眼底一片死寂。
力道大,手臂上青筋暴起。曲鸣抓着江初翎的手微微颤抖,将他纤细的手臂完全笼住了。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他真的入戏了。
化成了程渭州的一部分。
但是江初翎倏地嘴唇颤动,愣是没找到自己的声音。曲鸣的力量将他桎梏着,他本该是不恼怒,不畏缩,顺着这个姿势凑上去,咬着曲鸣的耳朵告诉他:“我不烦啊。”
“你很闷。”他本该用另一只手在曲鸣手臂上写下“闷”这个字,“你看这个字,心在门里,是你把他锁起来了。我不想锁,所以我会对你好,要跟你一直好,直到你愿意把锁打开。”
然后吻上去。
可是江初翎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呼吸急促。他一句台词也不讲,脸色绯红,直接闭着眼睛凑上去,唇贴着唇。不知道他是不是记得曲鸣调侃的吃口红,虽然唇与唇不留一丝缝隙,曲鸣却觉得他像羽毛般轻柔,不敢吻得很深,不敢很用力。
蜻蜓点水般轻轻蹭了下。
立马弹了回来。
居然不会稍稍错位?!
曲鸣:“……”
曲鸣呆了,无意识地抬手摸摸。
那触感,温热……还软乎乎的。
他居然觉得带着草的清香。
还有点儿,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