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灾难。这种事情根本就行不通啊。
“你想多了,哥,我母亲肯定会写封长达两万字的信劝你娶个夫人回家,然后生个孩子。”伯里恩打了个哈欠,“在她眼里,婚姻和爱情可以是两回事。我也不否定他们的这种想法。毕竟在勋爵家族还要考虑面子和交际的问题……但你是怎么想的?”
戈尔多:“我暂时只想单身。”
伯里恩:“懂了。我会跟母亲说的。”
伯里恩的波澜不惊有些令人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他都这么大了,该懂的早就懂了,何况贵族家庭的孩子通常都早熟。
但他没有大惊小怪,没有表现出什么抓狂的情绪,倒是让戈尔多松了口气。
饭后,仆人们把桌子上的餐盘都撤走,戈尔多他们也换了个房间聊天。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大致也听说了。”伯里恩又看了眼蹲在墙角一言不发的海因茨,“异端裁判所的人怎么又盯上他了?这个时候他们不应该息事宁人么?”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海因茨再怎么也是个孩子。”莱恩说,他心想海因茨虽然有当黑巫师的天赋,但是毕竟没觉醒呢,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如果我没把人带回来,他们是不是就不会上门,还是把这个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进异端裁判所,搞出‘证据’来给那个牧师翻案?”
“知道他在我府上,异端裁判所的人就不该来。”戈尔多说道,“一定还有什么是我们忽略了的……”
他猛然想起了跟着海因茨一起被带回来的那个箱子。
莱茵见戈尔多皱眉,下意识地觉得不妙,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戈尔多把箱子的事情提了一下。
“他母亲的遗物?那也没什么吧……”莱恩问道。
戈尔多吩咐仆人把那个破旧的小箱子搬到了他们面前。这个箱子本来是摆在海因茨房间里的,从他们回到戈尔多的宅邸开始,这个箱子没被除了海因茨之外的人打开过。
看见这个箱子被搬到了众人面前,海因茨也不蹲墙角了,噔噔跑了过来,守在了箱子边上。戈尔多遣走了仆人,房间里只留下了海因茨、莱茵和伯里恩。
戈尔多拍了拍箱子,问道:“海因茨,你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