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还嘴。”陈守业脸都黑了,哪家儿子能有这么会折腾的,都说别人家的儿子纨绔,但再纨绔也就是小打小闹,他儿子却是从来不嫌弃事情大,天天都想将天捅个窟窿。
说来也怪,他儿子居然连昭雪棍都能挺过去,忍不住骂了一句,“祸害遗千年。”
得,一看就是亲爹。
还好,宫中传旨,让陈廷尉进宫了,不然还得一顿好骂。
陈柏大概也能猜到大王为什么召见陈廷尉,他敲了沉冤鼓,散播了大病即来的消息,大王肯定要召见陈廷尉去询问一番的。
屋子内,荣华夫人哭累了,被人扶了下去,只剩下一个端着一碗黑漆漆药水的陈小布。
“哥,这是我刚刚看着下人们熬的药,你快喝了,你说你怎么老是挨打,看着也不像挨打相。”
陈柏:“……”
看了一眼那碗漆黑的药,上面还飘了些奇怪的东西,又看了看陈小布一脸的锅灰,小花猫一样,“这药应该不是下人熬的吧?”
陈小布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看他们熬药火小得很,我亲自上了手,用嘴嘴吹了半个时辰的火,现在都头晕。”
陈柏:“……”
这药喝下去,他觉得他要烂屁股。
好不容易将陈小布打发走,让他带着大麦町去玩滑板。
陈柏翻身就爬了起来,那三十六棍,就像是击腹练习一样,用拳头击打腹部的练习,只听打得响,其实最多也就是将皮肤打红,那执行手真是个人才。
就当锻炼了,打翘一点也好。
然后拿出手机。
太子蛟只给了他三天时间,他也说山君去上山采药了,抗毒剂他得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