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回道：「神君大人，你这个问题还真是难倒我了。」

艾维斯语气一凉：【怎么？他难不成还真的做过什么不耻之举？】

天书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大, 大人确实偷看过某位神君沐浴……」

【？】

本来准备看看小徒弟是怎么被自己气炸的慕清离有些猝不及防：“？”

先不说他本尊性子是不是也真的如此浪荡，但他这个自称是他法器的家伙，竟然毫不犹豫地把他给卖了？

小徒弟好像挺生气，莫名其妙又开始针对不知道的对象瞎吃飞醋：【谁？他, 他怎能如此不知廉耻，竟然——那人是谁？！】

「这，这个，不太好说出来吧。」

【你如果不想要我回去神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你撕毁，最好立刻告诉我。】

被威胁的天书这一回说得毫不犹豫：「你。」

【？】

「就，俺家大人偷看的人，就是你啊。」

【……？】艾维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慕清离也听得一愣。

天书还在说：「哎，你知道的嘛，大人后来在神界的那会儿除了爱找你麻烦就没有其他乐趣了。有一回他本来抓了只三尾豹子想偷偷把它放过去踩你药田，没想到正好撞见你在仙池边的灵泉里沐浴，就，就停下来多看了几眼。」

「……好吧，其实是围观了全程，到你起来换衣都还在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