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乐正禹却是看的很清楚的。

他并不通唇语，只是此刻奇异的知道了楚封瓷的意思。

“自然想过。”

到了此刻，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辩驳的。乐正禹愉悦的笑起来，英俊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层病态的薄红，眼角处似乎要渗出泪花了。

他压低声音，喷薄着暧.昧的喘息：“楚封瓷，你靠近一些。”

楚封瓷当然是懒得理他的。

手上的刀刃又被蛛丝缠上了，卷住了刃。

这让楚封瓷不得不按捺下心性，将刀刃细细抽出来，只是心中莫名焦躁着，仿佛有什么危险正在暗处悄然发酵。

乐正重又说话了，声音甜腻，像是一个真正的、青涩的小孩一般：“你就靠近一些，我又不吃了你。”

这腔调未免太熟悉了，虽然没有那么教科书式的标准，也让楚封瓷唇边笑意冷下些许，叹息道：“我可不是你的禹哥，别用那套对付我。”他刺了一刺乐正重，说完心情畅快了些。只是虽然心情畅快，身体却依旧紧绷着。

快……再快一些。

一块手掌大的砾石甚至落下来砸在楚封瓷的手腕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手腕立即肿了一片，似乎骨节都被砸断了。

楚封瓷的脸色一白，手软软的垂了下去。头顶上悬挂着的“死神镰刀”让他终于意识到了是什么不对，纵使不甘心，他还是抖开了手腕，向后退去。

巨石落下来了。

乐正重笑容越发甜腻起来，他手向前一扯，紧紧束缚着他生命的蛛丝就四散开来。

楚封瓷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是耳边听见巨岩松动的嗡嗡声，想要避开，手却被人捏紧了。

像是一柄烧的滚烫的烙铁，禁锢住了楚封瓷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