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慈唐接着说:“是让你能不能行个方便之门,初赛、复赛、决赛干脆不用去了,总决赛参加一回就行,你看怎么样?”
秦淮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楚封瓷:“……”
“我知道你是茶师协会副会长,这种事,应该挺能安排的?”陆慈唐笑嘻嘻的,神色不动,仿佛没看见秦淮下那极为难看的脸色似得。
秦淮下又上下打量了楚封瓷一回。眉眼生的极是好看,唇色殷红,五官精致。哪怕在这个美人遍地走的年代,也很难挑剔出不妙的地方。
再一看那手,十指不沾阳春水,像极了大家公子,被人当美玉般细心养着的,真是越看越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
秦淮下自身茶艺极好,心中又明藏着一个人,对楚封瓷真是嗤之以鼻的不行。
不过念在他帮忙捎带的情分上,又有陆慈唐一层关系——这个举手之劳,帮了便罢。
如果不是温茗烹香的年龄特殊性,凡是进入决赛的都是一举成名天下知,说不定不用他出手,陆慈唐已经帮人把冠军弄到了。
诚然,直接提供名额让人进入决赛,这样对其他选手是不公平的。但谁叫茶师协会副会长手中偏偏捏着这个权利,用一用也无妨——哪怕他真塞进去了个草包,也不会有政'敌借此攻讦他,谁叫人人家中都有个不争气又备受宠爱的子孙呢。
秦淮下点了点头,冷淡的说道:“明日有骨龄检测,若是有什么不妥,提前做好准备。”这话意思是,要是年龄超了那么一两成,提前打点好,别被揭出来了,再找他收尾。
陆慈唐漫不经心的应了。
秦淮下转身欲走,却又被叫停了。
“且慢。”这次是楚封瓷叫得。
楚封瓷脑中全然想着陆慈唐说得那段话:「我有个朋友,他想见见孩子(帅球)。」
「你和第五的孩子啊(帅球),啧,瞧瞧他激动的那样。」
虽然这位前辈并不像陆前辈所描述的那样“热情助人”,“做了一顿大餐迎接”……但说不定他还是很期待看到十方羊呢(迟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