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眼睫微微向上翘,挺直俊秀的鼻梁也不失色,红润的唇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中,那脸蛋更配得上一个好字。连直♂男陆慈唐,都不禁十分欣赏。
然后他轻咳了两声。
“第五已经走了,楚楚却还没醒。哎,寡人真是十分寂寞啊。”
楚封瓷从善如流的睁开眼睛,那眼睛虽仍是有些失神黯淡,其中神色却十分清醒,明显不是刚刚醒来的懵懂模样,而是装睡许久了。
两人都心知肚明,便也没有挑开,陆慈唐笑嘻嘻凑过去占口头便宜:“咦?小瓷总算是醒了,我可在这等了两个多小时,实在不忍心打扰你休息。我如此体贴,小瓷要怎么报答我?”
骗人!
明明才来了十分钟。
楚封瓷将散落在颊间的发往后轻轻一带,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倒没有太讲究。
随即摸了摸旁边的被褥感叹道:“这被褥实在是暖和,人都走了两个多小时,倒也还热。”
陆慈唐没有一点被拆穿的尴尬,反而打蛇随棍上,满脸羞涩:“哎呀呀,这得看在床上做了点什么。热度一高,自然难散热。”
楚封瓷:做了点什么==?
陆慈唐:这得看第五会几种花式了,我可不清楚。
等陆慈唐调侃够了后辈,才开始进入正题了——大概说正事前要侃大山是兵团成员的传统美德。
“茶之一道,永无止境。相信你也不甘将人生目标仅定于初级,总该是继续追寻的,对吧?”
陆慈唐坐在床榻上,开始了人生前途话题,要不是他正一脚跨坐床上大马金刀,一脚手剥袜子利索非常,想必会更有信服力的多--
楚封瓷面瘫脸看他,不为所动。
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生目标啊孩子。楚封瓷温和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