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致捧起不省人事的龙崽崽,整个人都懵掉了,事实摆在眼前,但是他实在是没办法去相信。
师尊他......他就是......龙崽崽?
如果这是既定事实,那么似乎一切诡异都变得合理了。
他轻轻放下崽崽,在师尊的床上摸索了一阵,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了已经空了的药瓶。
想明白前因后果,凌致握着玉瓶的手颤抖起来,泪水在眼眶打转。
师尊把蛊虫渡到了自己身上。
凌致回想起谢然一口口吐着鲜血,痛到失去意识......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才喝下这剧毒的药。
所以,师尊没有为他送行,是因为陪着他去历练了。陪他一路舟车劳顿、干啃馒头。
凌致趴在被窝里抹了很久的眼泪,心情说不出的滋味,又震惊又感动,但因为对龙崽崽说过太多掏心掏肺的蠢话,又有些尴尬。
他把昏过去的龙崽崽放进被窝里,从头到尾仔仔细细亲了一遍。
之后,又轻轻用嘴唇叼了叼他的龙角角。
虽然心里甜蜜蜜的偷偷占便宜,当了这世上第一个吻遍师尊全身上下,而且还叼过龙角的人,但是凌致一想到师尊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就忍不住流眼泪,又甜蜜又心疼。
凌致的心情如过山车一般,又担心明天怎么面对师尊,最终到了下半夜才睡着。
梦里,他原本日日夜夜恐惧的噩梦,仡濮述糟蹋他的那一段,竟然变成了他和师尊的耳鬓厮磨,是兰花的香味。他拉住师尊,说他热,说想要......
谢然醒过来时,竟然已经日上三竿。
凌致不在屋里。
谢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低头一看,居然变成幼崽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