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住院治疗的话”
“不,治好和硬拽着不死了是两码事,我已经治不好了。要是为了多活那么一年半载,连最后的体面也没了,活的像个怪物,我接受不了。”
“要继续瞒着凌先生?病情加重之后各种症状都会显现,瞒不住的。”
“能瞒一时是一时,多开点止疼药,上次的已经吃完了。”
凌致回来带谢然走,但依旧觉得迟疑,又问了院长一遍“您确定他没事吗?真的不用做个全身体检吗?真的打完吊瓶就可以直接回家吗?”
“不能操劳不能熬夜,不能情绪大起大落,压力不要太大这不也挺多需要注意的吗?再开三天的吊瓶,安排个护士在家打就行。凌先生,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和我联系。”
“好的。”凌致将信将疑,帮谢然举起吊瓶回到病房。想到自己已经偷偷拿了他的药去检验,不久后就能出结果的,也就不再追寻找不到的问题了。
谢然走路有些打晃,他想给谢然找个轮椅,又被拒绝了。
吊瓶很快就打完了,护士来拔了针,凌致突然想到也许护士知道谢然这些药到底是治疗什么的,正打算去问问她,谢然突然从背后抱住凌致,把脸埋在他肩窝处,低声说“我有点低血糖了,晕,咱们去吃饭吧?”
谢然尾音稍稍拉长上扬,有那么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凌致最抵抗不了他撒娇了,越是他这种平时高冷禁欲的人撒娇,越是稀奇又诱人。
那肯定他说什么是什么了。
立刻急吼吼的带着他吃饭去了。
正等着上菜,吕简电话已经打过来了“喂?火儿?你要不要紧啊?我听他们说看见救护车停在凌致公司下面了。”
“没事,压力太大赶上低血糖所以晕了,”谢然看了正在看菜单的凌致一眼,继续道“我没什么事。”
吕简压低声音“火儿,是因为那个病吧?你还不让他知道吗?”
谢然慢慢低下头,含糊着“嗯”了一声,那边吕简知道他也许不方便说话,也就不再多问了。
凌致把海胆汤放在谢然面前“你这次赔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