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实在太小,攒半纸杯还是挺不容易的,但谢然不觉得费劲,乐此不疲的剥着。
凌致想起来,起身去把拾掇干净的吊坠收起来,正要重新戴上去了,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宝宝……虽然这个宝宝长得高,而且掏出来比他还大,但那也是个宝宝呀,于是把吊坠系在了他脖子上。
谢然仍然一个个耐心的剥着松子,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什么,道“别给我,你自己戴着。”
“要一直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啊。”凌致给谢然把绳结系好。
“会的,咱俩肯定白头偕老。”谢然言不由衷。
“你说秦晋绍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正如谢然那天说的,有这么个女朋友,何愁当不了乘龙快婿,杀鸡取卵岂不是傻了?
他好歹是大学生,很清楚法律。
孔宁凝手里的存款是不会到他手里的,显然他不在遗产继承人的名单里。孔宁凝既没结婚又没孩子,法定第一遗产继承顺序的配偶、子女、父母里只有父母。
可这世事又不像电视剧那样,到大结局的那一刻一定能解开所有谜团,生活中有些谜团是解不开的,也没有纠结的必要了。
谢然把装着松子的纸杯递给凌致“不知道啊,要是好奇,过段时间打电话问问孔镇吧。”
“嗯。对了,你今天喝药了吗?”
谢然手一抖“喝了啊。”
“嗯?”凌致挑眉。
“好吧,我这就去喝。”起身去拿那什么劳什子口服液,就那“唇齿留香”真不如直接让他喝敌敌畏。
转眼间又是几天过去,谢然看着凌致的这个好感度,心里觉得有底多了,虽然那种大限将至的感觉日益增长,但这破败的身体还是勉强能撑到好感度满了的。
“蓝蓝,我今天要去接一个委托,就在本市,很快回来,晚饭不用等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