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说:“我跟着你跑,替你打掩护。”
季意听到这话,“那怎么可以?这是犯规的。”
陆余:“你拿乔今当掩护就不犯规?”
季意没话了。
乔今换上作战服,别好对讲机,揣上手榴弹,端起枪,瘦腰长腿,英姿飒爽。陆余拧了一把他腰:“可以啊,宝贝。”
乔今耳尖微红,“别闹。”
陆余亲了亲他耳尖,“我就是你的幸运符。”
卫崇也与卫伦也都换好衣服,卫崇捂住卫伦的眼:“前面好大一堆狗粮。”
“干嘛?”卫伦拿开大哥的手。
卫崇摇头:“不听大哥言,单身狗真可怜。”
卫伦:“……”
受此影响,卫伦第一局就不幸“牺牲”了,他猩猩捶胸状抓狂,逮住另一名牺牲的“敌人”问:“你是单身狗吗?”
那人:“……”
卫伦总算找到组织,并产生一种优越感:“兄弟,别看我单着,其实我娃都三岁了!嘿嘿。”
那人遭受会心一击,直挺挺躺地。
乔今与卫崇在杂草横生的山坡上弯腰前行,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装了定位器,在一定区域内,有敌人出现,会在专门佩戴的腕表盘上显示红点。
“八点钟方向。”乔今在对讲机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