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售卖门票的亭子,亭子中坐的自然不是此景区的工作人员,而是“动物会”成员,两男一女,皆戴着老鼠面具。
“邀请函。”女人说。
乔今出示邀请函,女人仔细辨别过真假,放他们进来。一男子拿出一摞动物面具,让他们挑。
“为什么戴面具?”乔今问。
“如果你想被其他人认出来,就不戴。”
“人很多?”
“很多。”
“都是什么人?”
“像你这样,非富即贵的大少爷。”
乔今挑了一张狐狸面具戴上,给陆余挑了一张老虎面具。
“狐假虎威。”他对陆余笑笑。
陆余勉强翘了翘唇角。
女人引路,行至半山的度假酒店,眼前豁然开朗,来往无论客人还是服务员,皆戴各种动物面具,穿梭于园林、泳池、草坪间,嬉笑怒骂,饮酒作乐。如同假面舞会。
乔今与陆余的出现并未引起旁人的关注,面具一戴,没人好奇他们的身份。
二人走到一边,乔今给傅情打电话,说:“我到了。”
傅情说:“等着。”便挂断电话。
乔今再打过去,已经被拉黑。他的脸也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