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听着也只是笑笑。
怎么可能胖十斤,看着倒像瘦了十斤。燕玦伤了胃,胃口不好,每次只吃小半碗,营养针吊着。
还有一件事乔今没告诉燕玦,他又看到了傅临。
医院不是私人场所,乔今没有理由阻止傅临来探视谁,但他不希望燕玦再次受到伤害,于是留了一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
燕玦也没多问,也许他心里是明白的。
保镖尽职尽责地守在病房门口,除了医生护士与乔今,谁也不让进。
傅临看着拦在身前的手臂,波澜不惊后退一步,盯了保镖一眼。
保镖见过不少穷凶极恶的人,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傅临一样,让他打从心底发憷,就像来自地狱深渊的凝视。
好在很快,傅临抬脚离开,保镖松了口气,心想这影帝真吓人。
木头桩子似的站了半天,人有三急,保镖也不例外,他没有借用病房内的小卫生间,而是去了公用卫生间。
他一走,两道人影堂而皇之走来,其中一位戴墨镜,拄手杖。
丁力给傅情打开门。
傅情走了进去。
燕玦在看书,以为是护士,直到傅情的声音乍然响起:“你是怎么勾引我哥的?”
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穿透耳膜,燕玦霎时全身僵硬,侧头看去,哪里是什么白衣天使,分明是黑袍巫女——每个午夜惊醒时,造就他噩梦的源头。
比起傅临,他更不想看见的,是这个女人。
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