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斯理并不个见色忘友的人,比起追妻,他觉得此时更需要开解的是自己的大舅子卫崇。他拿了瓶威士忌去了小阳台。
“来,大舅子,一醉解千愁。”
小阳台的窗户开着,冬夜的刺骨寒风冰棱似的扎进来,如果是露着小香肩的女人进来,早就冻得跳脚了。幸好俩人都是皮糙肉厚的男人,抗寒。
卫崇不接周斯理的玻璃酒杯,“我有什么愁?我不需要醉,我早就醉过,也醒了。”
“真的?”
“我只是有点恶心。”
“他是故意恶心你的。你上当了。”周斯理一口抿了烈酒,语气松快,“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你还在乎他。”
“见鬼的在乎。”卫崇骂道,“卫智那个傻帽。”
直到宴会结束,卫崇才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彬彬有礼地送走亲戚,没给费卿半个眼神。
费卿经过卫崇身边莞尔一笑说了句:“来日方长。”
卫崇当他是空气。
人走得差不多了,卫崇凛然看着卫智。
卫智被他眼神冻得一哆嗦,“你、你瞪我干嘛?”
卫崇问:“卫智,我哪里对不起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卫智的表情活似弱智。
卫母恨铁不成钢:“你跟谁交朋友不好,非要招惹那个费卿?”
“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跟谁交朋友还要经过你们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