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饭挺多,乔今酒席上没吃什么,这会儿也饿了,于是他也给自己盛了一碗,与陆声面对面共餐。
陆余进门后看到的这幅场景。
一大一小,安安静静对坐吃蛋炒饭,这间豪华套房里典雅馥郁的香氛,完全被蛋炒饭香味代替。
多了丝家的温馨。
乔今略有些窘迫地站起来:“陆老师……”
陆余酒喝得有些多,他说:“你们吃你们的。”说着自去卫生间洗脸。
陆声从头到尾头都没抬,只顾着扒饭。
洗脸池边水声哗哗,陆余用冷水洗了两三分钟,被酒精醺昏的脑袋总算清醒些许。
抽出几张纸巾随便擦了擦眉眼口鼻上水珠,微微凌乱的头发往后耙了下,松了松领口,露出蜜色锁骨窝,这才走出去。
乔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陆老师,你有解酒药吗?没有我去拿。”
“有。”陆余去卧室取药,抠出两粒就着温水服下,看向吃得正欢的陆声,问乔今,“炒饭你做的?”
“嗯。”乔今把窗户打开了点,去去屋里的饭香,“你要尝尝吗?”
陆余没有回答,他的目光颇为复杂。
乔今便自顾去吃自己剩下的炒饭。
“陆声。”陆余叫弟弟,“好吃吗?”
陆声点点头。
陆余就那么默默看了会儿弟弟吃饭的样子,继而起身去厨房拿了一把汤匙,单手撑在桌边,如同半拥的姿势,在乔今碗里挖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