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风没法儿反驳。
“那……是办什么事啊?”他又问道。
寻常的事还好说,但要真是要做三天五天的事,那怀琅可不一定撑得住啊。
神医翻了一页书。
“问这么多干什么?”他说道。“又不是你能办得了的。”
这神医说话特别冲,这一点沈流风是早就领教过的。
不过听他说这话,沈流风也放下了心来。这神医虽说脾气怪了点,但应该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人,不会为难薛晏的。
心一放下来,沈流风的身体就开始给他反馈了。
他从中午跟着薛晏出来,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还骑了这么久的马。他的嗓子早就干得冒火,肚子也饿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看到桌上有个茶杯,沈流风下意识地就要去拿。
“这是谁的杯子?我一路什么都没吃,我先喝口……”
水字顿在了他的喉头。
他紧紧盯着那个瓷杯。
只见细白的青瓷上,留着清晰的血迹。
“……你,你把他怎么了?!”沈流风惊道。
他的脑中瞬间闪过了千百种山中怪医将长安来的广陵王杀死后抛尸的场景。
难怪……难怪这里安静得吓人,难怪薛晏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