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远不知叶弘为何用一种有些悠远的目光看他,似是透过他,在看其他什么人一般,有点别扭,却也不知如何说。
“叶兄为何……”这般看我,后面的话,在燕明远喉咙里消了音。
叶弘有些奇怪燕明远为何话到嘴边又不说了,但他本是冷淡之人,也做不出逼问的事来,未免两人心有芥蒂,便转了话头。
“事不宜迟,燕兄既有收冠之意,当是耽误不得,待你再修养几日,我们潜去盗走你父尸身,将其安葬。”
燕明远听此,有些激动,恨不能现在就去找回父亲尸身,终还是个理智的人,知不能将麻烦都推到叶弘身上,自己现在内力被废,修炼也没开始,如何能够找回。
便安下心来,紧紧握住叶弘给他的写有功法的布帛,他定要好生修炼,以报家仇,不负好友鼎力相助。
“好,叶兄,再等我几日,我定好好养伤,好生修炼,不叫叶兄一人独闯。”
叶弘默然,也知燕明远如今性子,便也点点头,他们之事,如今就算是定下来了。
见屋内两人各自打坐,无有继续的意思,祁锐笑了笑,飘身离去。
现在,他对收下两人信心大增,只是现在,还不是他出现的时机再让他布置布置,方可高枕无忧。
祁锐的心思,夜北有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他没有再出声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上次与祁锐的谈话历历在目,他已经能平淡看待祁锐这些在他看来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更何况,祁锐与叶弘燕明远两人相比,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且其他不谈,祁锐收下两人,以后能给的资源不比他们进入宗门少,又有虞天衍他们的性情,都是上上品,此等天骄一同进步,也不失为一种趣事。
其实说一千道一万,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夜北的心在往祁锐靠拢,自然现在是世事想他好。
……
鸣山城内的一个客栈。
“阿兄,师父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