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了首领之后，族群事务繁多，阿乐以前每天都无所事事，除了吃瓜、磕cp，她也找不到其他的事做，如今已完全不一样。

潘都忽然觉得，也许阿乐并没有彻底改变。

他继续看向不远处阿无的战斗，灰鲸首领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防御，无法进攻。

这只灰鲸族群变的特别躁动不安，他们很怕首领被阿无撞死，他们不能没有首领。

整个北极海域，他们再也找不到比这个首领更厉害的灰鲸，如果没有厉害的首领，族群会日渐衰落。

他们想要冲上去帮助首领，一起撞死阿无，但这是决斗，其他的灰鲸不能参与。

逐渐周围聚集了许多鲸群，以及其他的海洋生物，他们都为如此厉害的阿无，感到无比的震惊。

阿无越战越猛，灰鲸首领节节败退，为了保命，他不得不发出一声鲸鸣，承认自己输了。

围观的鲸群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长鸣，他们一起高呼着：“阿无，阿无，阿无……”

阿无却只想逃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自卑，他不愿意接受这些虚无的崇拜和敬仰。

他知道，就算这些鲸群认为他很厉害，他还是无法成为一只灰鲸群的首领，无法得到真正的尊崇，就因为他是“哑巴”。

阿无心里很清楚，鲸群内部的沟通非常重要，一头“哑巴”灰鲸的确没法当首领。

这头灰鲸首领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他是北极海域最厉害的灰鲸首领，但今天他却被一头哑巴灰鲸打败。

他恼羞成怒，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鲸鸣，下令族群一起上，撞死阿无。

围观的所有鲸群，以及其他海洋生物，都非常鄙视这头灰鲸首领的做法，失败就让族群撞死对方，这实在太过无耻。

虽然他们都非常鄙视，却不会帮阿无，没有鲸和海洋生物会管这种闲事，他们只是吃瓜群众。

潘都的心都揪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