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堰还有些惋惜，“可惜这份秘籍好像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无法将这份秘籍写出来，或者说出来。“

这不是神奇的力量，这叫禁制。叶眠心底吐槽。

墨堰期待的抬头看着牌位，“当初我们没见到人，只能江化为尘埃的秘籍带回来，和江汀一人一半，就当时师父的遗留之物了。”

叶眠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说不定你们师父没死呢。”

墨堰不在意的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师父死没死我们也不知道，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如果没死，那是件好事，如果死了，我们的祭拜也算是尽了弟子的责任，不让师父他老人家在下面过于凄凉。”

叶眠看着前面阴森森的牌位，还有墨堰刚刚上的一柱香，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试图讲道理，

“我觉得，你们师父都那么厉害了，肯定还在那个地方过得好好的呢，要是知道了你们给他立牌位，肯定不高兴。”

墨堰想了想，摇摇头，“都这么久了，师父他老人家八成已经做古了。”

“怎么就这么久了？”叶眠嘀嘀咕咕着，他明明好好在这坐着呢。

“叶老师，你心诚一点，给师父上柱香，说不定，师父他老人家有感应，那份秘籍你就也可以练了。”

墨堰催着叶眠上前，给老师上柱香。

叶老师实力太低，连自保都困难，墨堰带叶眠来这，除了想和叶老师坦诚自己的实力，带叶老师认识师父，还抱着一朝希望，说不定叶老师心诚，打动了师父，师父的秘籍叶老师也可以修炼。

这样，叶老师以后带实践课时，就可以自保了。

叶眠看着墨堰充满了期待的眼神，无奈叹了口气。

墨堰此刻正在牌位正前方，恭敬的闭着眼，嘀嘀咕咕的给师父说好话，希望师父能让叶老师也能炼这份秘籍。

叶眠看着供桌上自己的牌位，没想到自己上辈子死了什么都没有，这辈子还没死呢就先有了属于自己的牌位了。

就是，让他拜他自己，是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