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发妻，朕为何要自重？”

“皇上，你不是很厌恶双子吗？你还这样抱着我，就不觉得恶心？”

“是你的话，朕不讨厌。”

许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赢正景说了许多从未对顾如霜说过的话。

可惜的是……

他们之间还有解不开的杀子之仇，注定不可能有和解的一天。

“但是我讨厌，我不喜欢你的碰触。”顾如霜趁着赢正景分神之际，挣脱掉赢正景的钳制，捡起地上的一把长剑，就往自己的心脏刺了进去。

“顾如霜。”

赢正景顿时脸色大变，跑过去接住快要倒下的顾如霜。

“赢正景，我恨你。”

顾如霜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与此同时，当顾如霜无意间看见看着赢正景手背上那个小小的牙印，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当年与赢正景初遇时的情景。

“亏你还是皇子，你也太没用了吧？”少年顾如霜看着那饱受欺凌，正独自舔舐伤口的少年赢正景，就是一顿数落。

“你懂什么？”

少年赢正景红着眼睛怼了回去。

少年顾如霜叉着腰，与坐在地上的少年赢正景四目相对道，“我是不懂，但是……要我是你的话，我肯定会将这件事牢牢记住，然后再找机会报复回去，而不是像你这样，只会自怨自艾，可怜虫也不过如此了吧。”

好近。

少年赢正景呆愣住了，似乎并不习惯跟一个双子靠的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