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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宁屿意终于体会到了周二和所说的痛苦。

他试图活动了一下酸痛的下半身,随即被疼痛弄得龇牙咧嘴。

我到底是来了一个**一夜还是去爬了一夜山啊!!!

宁屿意龇着牙,忍着不适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望着遍布全身的红痕和咬痕,宁屿意忍不住暗骂。

樊中川是狗吗!

敲门声打断了宁屿意对身体的检查,他拽住浴室里的浴巾裹住身体,打开门。

樊中川站在外面,扶住宁屿意:“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你是狗吗,我这得好几天都出不去了。”宁屿意低头指着身上的红痕,“还有,昨晚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拉着我换姿势。”

“嗯,怪我。”樊中川扶着宁屿意到床上坐下,弯腰给了宁屿意一个温柔缱绻的吻,“下次我轻点。”

宁屿意轻哼:“我要吃麻辣大虾。”

“不行,事后要吃清淡点。”樊中川目光低垂地注视着宁屿意,温柔的拒绝了他的要求,“阿姨早上过来熬了粥,我盛一点端上来给你。”

宁屿意这才想起昨晚看的那些文件,闷闷地说了声好。

樊中川一勺一勺地喂完宁屿意,替他调整好枕头靠在床头。

浴巾早在上床后就被宁屿意扯了丢在地上,床边的垃圾桶还躺着好几个小雨衣的袋子。

宁屿意吃完饭又犯了困,靠在床头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