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入秋,城外金菊铺地,又是在河边设宴,眉目如画的侍女行走其中,倒是颇有几分意境。
各家都有屏风相隔,既能轻易见面,又能互不相扰,十分方便。
谢家屏风后面,谢谦书声音拔高,“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的亲眼看到,围在路边的百姓全都走了,要去商场买东西。燕大人说商场今日有折扣,还有许久未上架的棉布,据说还有新的染色花样。”小厮老实道。
“怎么可以!”谢谦书又惊又怒,心中十分厌烦,猛然瞥见身边的屏风,这才意识到此时并不是在自家府上,赶忙压低声音,“你且再去探探。”
“是。”小厮答应着,赶忙跑出来。
谢谦书狠狠地剁了下脚,过了许久这才走出来,去往其他地方。
不多时,马车到了地方,镜枫夜先跳下马车,回头去扶燕洵。
后面小幼崽们挨个跳下马车,全都跟在燕洵身后,宝宝则是跟在最后面,他身边的杂草几乎跟他一样高,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宝宝,走的很是轻松。
沿着河流设宴,取曲水流觞之雅意,岸边又有许多金菊,风景倒是不错。
燕洵领着幼崽们一路往前,惹得许多人家都好奇地看着。
哪怕是幼崽们早已经历过县试、府试、院试,更是参加过许多次节日,读书节、孩童节等等,但依旧有些人没有真正的面直过这些幼崽们。
尤其是宝宝,当初他刚出生的时候是一颗蛋,后来破壳而出,也只比巴掌大一点点而已。
平日里大家都听闻小蛋少爷是燕洵和妖怪生的儿子,至于模样倒是没有人多说,见过的人也是不多,如今所有人都看到最后面的宝宝,果真只比巴掌高一点点,于常人来说再寻常不过的杂草他却要跳过去才行。
整个大秦最小的孩子,哪怕是刚出生也有数斤,体长最小也得有两个巴掌大小,且出生不会言语,仿若木偶。
而宝宝更小,但是会言语,会蹦会跳,身上穿着的衣裳除了小一点,跟其他幼崽们穿得没什么区别,显然有自理能力。
据说宝宝还去学堂念书,已经开始学学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