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掌柜一走,徐振荣迫不及待的对郑二伸出手,郑二也像是没了骨头一样顺着他的力气坐到他腿上,背靠在他怀里,懒洋洋的问,“那个顾北知看出来没有?”

徐振荣抱着人,将木箱重新打开,“我看他的反应,应该是看出点什么,但不敢说出来。”

郑二坐直了,“你是说他看出这东西是什么了?”

“我猜,但有六成把握是的。”徐振荣推开木箱,双手将人抱紧,“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

“从我那个愚蠢的三弟那儿,他说这件东西可以让他走鸡变金鸟,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心思倒是狠毒,连弑父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

“消消气,老爷子这不是没事?你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现在是要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利用郑三儿?郑三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全柳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选择他动手,应该是冲着你们郑家来的。”

郑二放松的靠在徐振荣身上,“估计是大哥发展的太猛了,想要从我家的根基动手阻击,只是选了个没用的东西。”

郑家的两个嫡子一个在外扩张,一个留家守业,让郑氏粮记快速扩张的同时也不会有地盘不稳的风险,这两年招了不少人的眼。

“你侄子又去柳府了?”徐振荣摸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随口问道。

“嗯。”郑二舒舒服服的靠着,半点力气也不费。

“看来柳家人的防备心很重,不然兴安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成功。”徐振荣略微用了点力气,帮郑二仔细的按摩。

“小心驶得万年船。”郑二倒是很欣赏柳家的谨慎。

“好吧,那不谈他们了,这瓶子你想怎么办?”徐振荣又转回瓶子身上。

郑二睁开眼,“你说,顾北知真的看出来这是什么了?”

“他说这是墓葬用品,又问是不是要放在店里出售,说话时不自觉捻动手指,视线紧盯着我,说明他很紧张这个问题。”徐振荣分析。

“那就请他来看,我让兴安那孩子去请他,多出些钱,他总会愿意的。”郑二对这个瓶子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让郑三儿那个蠢物信誓旦旦的说能飞黄腾达?

“何必如此费事?即是我店里的人,我叫他来看,他还敢骗我不成?”徐振荣不太乐意郑二和顾北知过多接触,谁叫顾北知长的确实出众,尤其是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