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七在树下微微一愣,还是朝着声源的方向拱手道:“这几日多谢你照顾。”
“嗯。”鸩安予继续应道。
“日后若你碰到什么难事,我路通明定然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路七又道。
“你觉得我会碰到解决不了的事情?”鸩安予嗤地笑了一声,“别废话了,像你这样的跟屁虫,我巴不得你走越远越好。”
路七:“……”
暗影看了树上蓝白身影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鸩安予忽然皱眉,从树上站起身来。
暗影还在继续往前走,他这次似像是真的离开了,没有一点要回头的样子。
鸩安予冷哼一声,忽然手中摸出一叠药粉,轻轻一抖,任由其撒进空中。
路七还在路上走,但走了几步,脚步忽然停顿了下来,他忽然蜷曲身体,用手摸住自己的胸口,几步踉跄,终于连人带着包袱一起摔在地上。
“鸩安予你、你……又对我下毒?”暗影面色透白,无力地在地上挣扎了几次,竟一时间起不了身。
鸩安予闻言,从树上一步跃下。
“路通明,你当初不是用针偷袭我偷袭得很开心吗?怎么这回这么急着走?”蓝白的身影慢悠悠地走,他没走一步,身后的铃声便响了一下。
路七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唯有胸膛一起一伏,喉咙轻咽,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鸩安予眼睛惬意地眯起,他慢慢走到路七身边,将对方的包袱放到路七的胸口。
“我又改变主意了,还是让你跟着我比较好玩。”他道。
路七满额冷汗,只想着反驳,却发现根本连手指都无法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