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传来了惨叫声,没一会儿空气中就爆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商队的人更慌了。
“不是一般交些财物就让过路吗,怎么还会杀人?”
张家村的人有些不知所措,“我们该怎么办啊。”
张贵跟沈岳解释,“我们跑商这么多年,都是在江平府附近的府城来往,遇到的匪贼无数,大多都是要财,不会要命。”
“跑这么远还是头一次,不知道西平府的匪盗竟是要人命的!”他也有些慌了,“沈哥,我们该怎么办?”
“也就是说,就算绕道,也有可能会遇到盗匪劫道,是么?”沈岳问。
张贵顿了一下,“是的,其实我听说西平府南边更乱,因为那里是通往南边更富庶府城的必经道,陇南府和咱们江平府其实
都比较穷,所以走这条道相对好些。”
“行了。”沈岳一抬手,下了决定,“大家赶紧往前走!”
“去送命吗?”有人道,“我不去!”
“我也不去!明知道前面有人在打斗,还让我们过去,你这不是让大家送命吗?”车队中间有人抗议。
“就是,要去你们去,我们在后面待着。”
“反正你们也总嫌弃我们拖后腿,我们就不跟着了。”
沈岳都气笑了,他摇了摇头,头都没回,说道:“盗匪人数多少不确定,咱们前面现在还有人在扛着,所以明明那些盗匪听到咱们说话,却没有来拦截,可你们想过没有,若是前面的人扛不住了,咱们躲在后面会是个什么下场?”
众人顿时不说话了。
沈岳道:“是兄弟的就跟上我,总要去过一遭。”说完,就赶着牛车,往前走去。
张贵吓了一跳,忙跟上,“沈哥,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