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狐疑:“你们三个都奇奇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沈岳知道豆芽菜和林草无话不谈,自是不会把周路的心思告知,以免扰了人家小哥儿的心思,在其中坏事儿,只拍了拍豆芽菜的脑袋,感叹了一句,“春天来了呀。”
林元更懵逼了,不过他见相公不愿意说,就不再提了,转而吐槽起三哥来,“三哥怎么那么爱花哨,他的第一把油纸伞从来就没用过,就又换了一把新的。”
林征的第一把油纸伞上的画跟他们是一套图,上面都是金黄色的油菜花,现在手里撑的这把上面画的是乡村小路上随处可见的画画草草。
他画技高超,就是普通的花草,也能把它们画的带着莫名的气韵,看着既精致又漂亮。
沈岳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行了,三哥这样也能给我们的油纸伞宣传一下了。”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他们能制作精致漂亮的油纸伞,都有些蠢蠢欲动。
但是沈岳并不打算开油纸伞的培训班,他打算重新搞个模式,到时候把沈家老
娘和两兄弟也带进来一起做,顺便把县城那三个衙役给提供的十五亩竹林交给沈家两兄弟来管理。
不过一切都在计划中,等麦子收了之后,竹编培训班开完再说。
豆芽菜则是吐了吐舌头,比划道:“好吧。”
下午两人便扛着锄头,带着草帽去地里给向日葵除草。
地里的向日葵已经长到腰的位置了,播下去的花种也都长了出来。
最近雨水好,不用他们挑水浇地,但雨水充足,地里的野草就多,更别提他们的地是开荒出来的,野草就是之前锄过一遍,也铺了厚厚实实的一地。
野草锄下来,他们就跟之前一样收拾到地头,等傍晚带回家,给牛吃。
林家的两头小牛在水草充足的情况下,长得特别快,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了成年牛的体格。
就这么的又忙了几天,麦子终于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