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菜就更别说,一早上嘴就没合拢过,手指头也舞个不停,和林宝两个人叽叽歪歪了一早上。
变化最大的是冯氏,她昨天的态度还是横眉冷对、阴阳怪气,到了今天却变成了春风拂面,和风细雨。
对着沈岳非常殷勤。
沈岳不想搭理她,吃完饭之后,便离了桌,去收拾挂在墙上的鸭毛。
之前让林老二宰鸭子,鸭毛他都让人留下了。
林宝蹬蹬蹬跑过来,在他身边蹲下,好奇道:“叔叔,你干什么呀。”
沈岳掏了一把鸭毛放进簸箕里,飞快地挑拣着。
他边挑拣边道:“收拾一下鸭毛,想试着给你小叔做个小棉袄。”
林宝“哦”了一声,接着兴奋道:“我也可以学吗?”
他以为这个叔叔又要做什么新奇玩意儿了,就想学学呢。
沈岳道:“当然可以呀,一会儿你帮我洗鸭毛吧。”
“好哒。”林宝立马答应。
鸭毛处理起来非常麻烦,别说他们这个是宰了鸭子之后,拔的毛,非常脏,泥沙、血迹、粘液啥都有,而且味道特别难闻。
沈岳耐着性子,将80只鸭子的鸭绒收拾出来,一收拾就是两三天。
林宝是个非常听话的小孩,也特别乐意学习,沈岳教什么他都能学的七七八八,所以到了第三天,两人才一起把两大盆子鸭绒给洗干净,然后上了锅开蒸。
豆芽菜在给他做棉袄,沈岳看了下豆芽菜的冬衣,那身棉袄除了干净点儿,别的跟沈岳那套旧棉袄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又硬又重不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