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我没有躲你,我真的再也不走了。”
话音刚落,冀望就感觉到自己肩膀上被热意打湿,一滴接着一滴,然后他整个人被眼前的男人紧紧抱住,抱得很紧很紧,紧到钟叙胸膛的所有空气都要被勒出去一样。
但听着耳边压抑到极致的哭声,钟叙没有任何挣扎,任由着冀望用力抱着他。
“煦煦、煦煦。”
“我在,我在啊。”
又过了一阵,仿佛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发泄掉后,冀望才稍微动了下自己的身子。
钟叙立刻哼唧了一声,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连体婴呢,冀望这一动直接让钟叙感到一阵酥麻从自己的尾骨直蹿头顶。
被钟叙的反应弄得闷哼一声,冀望咬着牙说:“煦煦,我先出来。”
钟叙咬牙嗯了声,强撑着忍耐。
冀望的动作很慢,他自己也起身想要脱离,但他钟叙高估了他现在这个身体的力气,刚起身到一半就又滑坐了下来,只一瞬间,钟叙眼前白光一片。
“呃啊——”
钟叙浑身颤抖,冀望也是倒抽一口冷气。
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钟叙咬牙:“快把你那东西拿走!”
只不过他这话说出来半点气势都没有,更像是在软声细语的撒娇。
冀望心脏突突狂跳,额头上血管凸起,就连扶着他腰间的手也是青筋毕露。
钟叙双手抵着冀望的肩膀,垂目朝下看去,在看向自己腹部时,他看到自己肚皮被顶得微微凸起了一丝,这认知让钟叙瞪大了眼睛,然而最可怕的还是他竟没有半点不适不说,身体上反而觉得很舒服,这种身体上的感觉是钟叙第一次感受到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此时身下冀望因为极力忍耐而产生的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