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却不为所动,他俯视着蒋有南,商品一样打量他,指腹在他下巴摩挲:“我有个规矩,除阿越,没人可以在我家过夜。”
蒋有南见有希望,双眸瞬间恢复光彩:“我愿意!”他坚信,只要他不放弃,秦岭终有一天会被他打动。
秦岭放开他下巴,松松领带,迈腿进别墅:“进来吧。”
蒋有南艰难起身,亦步亦趋跟秦岭身后进屋。
一楼的灯亮了,灭了。
二楼的灯亮了,灭了,然后再亮起。
凌晨三点,秦岭别墅的门打开,蒋有南姿势怪异从里面出来,他脸色疼得惨白,嘴角却挂着灿烂幸福的笑。
其他车无法进小区,蒋有南只好撑着腰,缓慢往小区门口走。
不知走多久,忽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毫无起伏的男声:“蒋有南,你要不要这么贱?”
咯噔。
蒋有南心猛然漏跳一拍,他机械回头,就见余现从阴影里走出,路灯昏暗,他只能看到他半张脸。
线条紧绷,是生气到极致的模样。
蒋有南脸上明显闪过慌乱,他磕巴说:“你、你跟踪我……”
余现没有回他,他望着蒋有南,嘴唇颤抖:“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贱?被人当做替身,当做玩物都无所谓吗?”
“你听我解释……”
“我全看到了。”余现嘴角浮起苍白的笑,“看到你毫无尊严的,请求秦岭那个人渣抱你,他就那么好?值得你犯贱?”
蒋有南伪装的不在乎,被余现的三问彻底撕碎,他就像赤身露体暴露在烈日阳光下,他的自甘堕落无所遁形,要多不堪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