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就是一条斑秃狗了!
斑秃!
余夏能接受自己秃子, 按照以前,就是把他头发全用推子推了,他也面不改色, 男人嘛!光个头不算什么!凉快!man!
可秃成一块一块的, 他接受不能!
妈的!
胡狼我和你势不两立!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余夏:“嗷呜呜呜”
“这种感觉你要深刻把它刻在骨子里,永远也不能忘, 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你得到一点教训……”
祁衍慢条斯理地收起手机, 对上余夏泫然欲泣的脸,“我不介意把这段视频每天都给你播放一下。”
呜呜呜呜呜……
余夏泪眼朦胧地目送祁衍进了卧室, 含恨地咬着抱枕。
祁衍关上门, 听到外面那家伙的呜咽声,和熟悉的枕头撕裂的声音,好笑地摇了摇头, 而后,他的表情冷了下来,打开电脑,在键盘上输入了那个让他刻在脑子里的id。
法不责众, 这个词听起来恶心,但你不能说它不现实。
正如那个警察所言,告不过来。
那几个匆匆赶来救孩子怒打恶犬的路人是坏人吗?不,他们也是出自好心, 事急从权。一条人命和一条狗命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不待了解事情原委就指点江山的人本性坏吗?大家不过是义愤填膺自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