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摇头,“不知。” 语气端得那叫一个真挚。 唐棠:“!!!” 堂堂东启第一大才子,竟堂而皇之地答自己不知适可而止四个字怎写。 真真是,忒不要脸! 不! 是根本就没有脸! 唐棠冷冷地着将手中的瓷瓶,往谢瑾白手中一塞,“谢少傅这般有精神,自己涂个药,定然没有问题。” 早知道! 让这人流血至死便算了! 他操的哪门子闲心! 肩膀忽地一沉,只听这人低低地道,“疼……” 低低的,拖长的尾音,似幼兽在你的耳畔撒娇。 这如何叫人招架得住? “你,你起来!” “不……” 脑袋轻轻在唐棠脖颈出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