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白眸光沉沉地看向逢生,“可是棠儿出了什么事情?”
逢生偏过头,甚是不配合。
“你可知,刺杀朝廷要员,该当何罪?当然,我知道你怕死。不过,你猜,若是我将你交到刑部,或者是大理寺,唐未眠又是否能够独善其身?”
“谢怀瑜!你,你真卑鄙!”
“过奖。”
“四公子,茶热好……”
阿尧端着热好的花茶,推门进来。
见到房间里,一身夜行衣的逢生吓了一跳。
再定睛一看,瞥见他家四公子胸口上的伤,顿时大惊失色,“四公子,您受伤了!”
阿尧将装有出茶壶的托盘放在桌上,疾步走了过去。
“无妨。不过是一场误会。”
“误会?四公子”
这什么误会能把人胸口都给划出一道伤来啊!
而且这人脸上还戴着黑纱帽,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分明是意图不轨呢,怎么就是误会了?!
阿尧什么都好,就是嗦又太粗神经。
谢瑾白吩咐道,“阿尧,去将花茶装竹筒里。”
“可是,四公子,您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