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棠陡然瞪圆了眼,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呼吸同样停滞的人,还有谢瑾白。
河岸对面的璀璨灯火,水上漂浮的河灯,周遭的男男女女,皆成了模糊的景象。
唯有眼前之人的的面容,清晰地刻在他的眼底。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
谢瑾白唇瓣微启,“棠”
谢瑾白只说这一个字,整个人便朝唐小棠倒了下来。
唐小棠及时将人扶住,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唐小棠将人搂住,谢瑾白靠在他的肩头。
唐小棠目光落在面无表情地站在谢瑾白身后的逢笙,压低了音量但仍旧带着些着急地问道,“你,你打晕他做什么?!”
逢笙从昏迷的谢瑾白手中,将唐小棠的风帽丢给了他,皱了皱眉,“是了,我打晕他做什么?我方才就应该一刀子结果了他。”
一了百了。
在外头,逢笙一贯极为谨慎,哪怕是一贯以“逢笙”自称的这个口头禅都未再提及。
唐小棠:“……”
一只手揽在谢瑾白的腰间,唐小棠默然地重新拿了风帽戴上。
人肯定不能就这么仍在这里,逢笙主动建议替唐小棠将人给送回去。
唐小棠哪里放心,要是单单由逢笙一人送小玉哥哥回去,待小玉哥哥被送回太傅府,是不是全胳膊全腿的都不好说。
唐小棠最终还是让易过容的逢笙去叫了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