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绯以前上课时,就喜欢偷懒睡觉,为此,没少被谢晏罚站。
如今两人虽说早已不是师生关系,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是,见了谢晏还是心里直突突。
谢晏见了季云绯,也难免年轻那会被这位宁王偷烧胡子,误食参了沙子的糕点等惨痛记忆,见季云绯来了,赶忙找了个借口溜了。
双方均有一种逃过一劫之感。
“本王开春便要回淳安了,你同木头一起,请本王吃顿散伙饭呗。”
谢瑾白淡淡地看着他,“你喊住我,便是要说这个?”
季云绯横眉冷竖,“怎么,本王都要走了,让你请本王吃顿散伙饭,你还不肯啊?”
谢瑾白哪里不知,季云绯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自己余生注定一人终老,若是公明同合欢能成,也好。
他低低咳了数声,方才道,“日子你定。”
“这才像话么!”
季云绯高兴了。
两日后,季云绯在散朝后故意问谢瑾白,颍阳哪家的酒楼菜色比较可口,于是谢瑾白便知道,他该请客了。
自然,还叫上了萧子舒。
地点在颍阳最负盛名的丰怡楼。
谢瑾白要了一间包厢。
季云绯举杯,“本王过几天就要回淳安了。来,四哥,木头,让本王敬你们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