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恰恰相反,我认为那位谢大人应该是有恃无恐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位谢大人不简单。我劝你日后莫要主动去招惹他。”
最好是严大当家在谢大人担任县令期间也安分守己一些。
当然这话过了,不该经由他嘴里说出。
因此,他希望何鸿能够将他此番告诫听进去,并且转告严大当家的才好。
“你是要老子像个耗子一般,见了那姓谢的就要绕道走?”
“小何……”
“哈!王拐子,你跟我阿爹当了一辈子的缩头乌龟,该不会要我也同你们一样吧?对不住啊!老子,办,不,到!老子倒要看看,那姓谢的有何能耐!”
意识到自己好心的“规劝”反而起了相反的作用,王鹏这才面露焦急之色,“小何,你听我一句劝,这位谢大人当真不是咱们能够招惹得你的,你……”
何鸿却是根本不给王鹏说完的机会,便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去你大爷的吧!以后再到老子面前说教,看老子不一拳将你揍稀烂!”
说罢,粗大的拳头威胁十足地在王鹏面前晃了晃,转身走了。
王鹏站在原地,紧皱的眉头迟迟未曾松开过。
酒楼房间内。
“属下治下无方,还请大人责罚”
“属下治下无方,还请大人责罚”
何鸿走后,那两位县尉方才忙不迭起身,跪在谢瑾白面前请罪。
县尉统管县衙各大衙役和卫卒,那何鸿不管同严虎之类如何交往甚密,他如今始终还在衙门当差,他既身为衙役,对谢瑾白这个县令这般不敬,治下不严,两位县尉自是难辞其咎。
那两位县尉亦是官场的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