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舒眉头微皱,这位唐知府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萧子舒瞧着主子并没有要出言解释的意思,也便没有开这个口。
谢瑾白的沉默,看在唐时茂的眼里,无疑等于是默认了。
心中有所猜测是一回事,猜测得到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在此之前,唐时茂未尝不是抱有一线希冀。
他多希望棠儿同谢怀瑜之间是清白的!
谢瑾白的沉默彻底粉碎了他心中的希冀。
唐时茂只觉喉间卡血,气血翻涌。
若是棠儿是个女子,便是冒着得罪谢瑾白的风险,他也定然会要求对方给一个交代。
可棠儿同对方皆是男子。
都是男子,也便不存在谁毁了谁名节,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这个问题。
除了咬牙吃下这个暗亏,他又能如何?
唐小棠听说谢瑾白几日后就要回京述职,倏地看向谢瑾白。
这人,要回京了?
唐时茂眼看都这个时候了,儿子竟还不知羞耻地直勾勾地盯着人看,心里头的怒火达到了鼎盛。
他面色铁青,声音似从齿缝间蹦出,“逆子,你走是不走?”
房门被打开,唐时茂的贴身小厮惊蛰一直在外头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