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陈宝撑着身子认真说,“可之前并没有发出这样过诶。”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首次发情来的都比寻常人迟。”
这样好的氛围里干些科普的事,真是浪费时间。
梁宥琛索性吻住了陈宝的唇压倒在床上,他牵引着Omega的手往下,然后附在耳边厮磨低语:“不做也有不做的法子。”
陈宝没想到梁宥琛会用自己带回来的样品治他。
想要拒绝但又显的欲拒还迎,好好的一次样品试验硬是搞的色字满天飞,等两人消停的时候,天际已然泛白。
陈宝腿间泥泞的不像话,双腿打颤更是只能靠着男人,他想起和对方首次发情的那一周,仿佛自己都被腌入味了。
现在,他浑身上下都是梁宥琛的味道,脖子也被咬了好几口。
一晚上胡作非为,第二天以陈宝的身子必然是醒不来。
也不用梁宥琛打招呼,一家子看到他脸或脖子的痕迹就知道昨晚发生了哪些事。
梁淮越发觉得,不能再呆在儿子家了。
“宥琛啊,陈宝他……”
梁宥琛说:“他发情期到了。”
此话一出,梁淮和老婆相互看了一眼,随后说:“我们都把机票买好了,想早点回法国过我们的潇洒日子。”
梁老夫人也笑道:“你们年轻人好好的就行。”
“听说陈宝是有在准备创业吗?”
梁宥琛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没有,只是暂时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