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从科学的角度来说, 因为他们在元素周期表上是同一列的?”陆泊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
最近逐渐深入掌握化学的东方凌:“那为什么不用镍、钯、铂?他们也在同一列。”
陆泊越说越信,有理有据:“因为他们三个都是银白色,第一名就显得很普通,而且分奖牌的时候容易搞错。”
东方凌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险些被洗脑的宫淅川欲言又止,但看着陆泊自信满满的样子,想到考试不考这个,最后只站起身准备去阳台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然而这样陆泊还是不愿意放过他。
“宫淅川, 你说我说的对吗?”
陆泊扒在移门边,探出一个头,满眼星星地看向宫淅川。
让宫淅川说不出一个不字,但就在他准备昧着良心的时候,陆泊又说道:“你一定知道的,快告诉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宫淅川在陆泊的心里就成了一本标准答案,似乎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到最准确的答案。
于是到嘴边的敷衍变成了解释,宫淅川:“第一届奥运会的时候,金银铜还属于比较难得的贵金属。”
陆泊丝毫不为自己的猜测失败而气馁,还亮着眼睛夸了夸宫淅川:“不愧是你!”
宫淅川看着陆泊丝毫没有阴霾的样子,也在心里回了句:不愧是你。
另一边,为了营造我就是随便学学也能考前三的假象,最近东方凌去图书馆的时候都偷偷摸摸的,连俞多都不带。
这天晚上,从图书馆的角落找出几本网上买不到的毕业校友论文选集后,东方凌将书严严实实装进了包里,朝寝室走去。
深秋接近初冬的时节,即便才七点多,周遭就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东方凌的影子在一排路灯的轮替中不断拉长又缩短。影子拉长的时候微微摆动的裙摆配上细长的腿,带着一种惑人的精致美;影子被缩短的时候又显示出几分可爱来。
此时要是苏素,恐怕会一边走路一边偷偷欣赏自己的影子了,但东方凌毫依旧不在意地继续踩着小高跟朝前走去。